在客厅的沙发里烦躁着烦躁着就烦躁睡着了，睡梦里各兵荒马乱，神经绷得不行。

傅时衍从房间里来的时候，就瞧见她小虾米样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搭了条小绒毯，摸脚心，冷得跟冰碴子样。

叹了气，放轻了动作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

程嘉琬本来睡得就不安稳，身体察觉到碰，人便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被傅时衍抱着，意识便要挣扎，傅时衍没理会，直到把人装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了才，“别动，看你脚冰的跟什么样。”

程嘉琬就真不动了，缩在被窝里闭眼装死。

傅时衍本想再问问她到底怎么了，但看她样子，除了叹气之外，拿她点办法没有。

但，她被搂在怀里，脚心被放腿心捂着，周遭全的气息，程嘉琬闭眼闭到累，依旧了无睡意。

倒身侧的人，呼渐趋平稳。

她以为已经睡着了，悄咪咪抬眼看，结果巧不巧就撞上了看向自己的视线。

程嘉琬觉得尴尬，翻身躲开的视线。

傅时衍跟着翻身，去抱她的背，搁她肩窝上，语气无奈，“央央，你到底怎么了？”

她没怎么，就别扭了很久很久，然后终于失控了而已。

程嘉琬没转身，瓮声瓮问，“傅时衍，你还记得们第次见面的时候，问你为什么结婚了还要离婚吗？”

“嗯，记得。”

其实想纠正她，们第次见面在曼谷，俩人当时句话也没说，但又觉得不太合时宜。

“你有没有想过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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