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他重来的话,那这朵玫瑰花不应该会消失才对,可为什么现在他心口没有玫瑰花的痕迹,但是梦里却有。
那这是第几次的?
“醒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在门口传来,抬头看过去,是骆星河。
眸光微闪,骆星河怎么变得那么成熟了,哪里还有一点O的气息,完全没有了。
只见门口的骆星河哪里还是少年时期的骆星河,身型高挑修长,轮廓俊美凌冽了许多,像是彻底长开了那般。头发被尽数梳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从额头到鼻梁的曲线都透着股冷然的劲,兴许是山根的深邃,连接着眼窝再加上眼神的淡漠整个人就仿佛是移动的冰窖,没有任何人情味。
而且还穿着白色西装,像是刚参加完什么高逼格宴会。
在这个散发着纯粹金钱气息的黄金卧室骆星河就像是高岭的雪莲花,不带有任何可以指染的冷冽,气场令人难以忽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呵。”床上的路游冷冷的笑了声,是带着嘲讽的笑声,虽然此时的模样很狼狈但是身上的高傲还带着几分难以磨灭的少爷精贵。
骆星河走到床边坐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钳住床上路游的下巴直接吻了下来。
依旧的面无表情,仿佛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
他愣愣的看着这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奇怪,仿佛这不是他经历的,虽然有些熟悉,但也陌生,没有他回忆起那些琐碎记忆时的那种刻骨铭心,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局外人,就跟现在站在旁边看着的感觉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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