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繁重的学业，以及这段感，从示弱。还会着说，“要担心，我没事的。”

可……真的没事吗？

闻箫恍然发觉自己的心脏因为这个人的存在变得脆弱又敏感，刺痛感绵密地如同落针。

晚上，闻箫在门换好鞋，外婆听见动静，摘老眼镜放在手里打印来的论文上，“箫箫回来了？饿了吧，锅里着菜，饭也温着的。”

把饭菜从厨房端来摆上桌，外婆起身倒了杯水过来，坐到闻箫对面：“昨晚没睡好？脸很差。”

闻箫戳了戳饭粒，垂眼避开外婆的视线：“有点睡着。”

“那晚上要早点睡觉，虽然少年人精神好，但天天熬着，身熬坏了怎么办。”外婆把水杯往闻箫面前推了推，“喝点水，要吃太急了，对身好。”

闻箫依言喝了水，握着筷子没动，隔了几秒，忽地问：“外婆，‘面包和’这个命题，您怎么看？”

“面包和？也对，我们箫箫到了思考这些问题的年纪了。”外婆鬓角的头发梳得规整，她仔细想了想，温言道，“这个命题，每个人的看法同，就我个人看来，切最基本的前提存，无论什么，都仅靠腔孤勇。”

“当然，于自身的阅历、思维方式、知识储备以及境，会有很多答案。过箫箫，对于这个问题，你的心里已经有确切的答案了，吗。”

洗了碗回房间，闻箫站在窗边，握着手机许久，才给池野发了微信，“烧退了吗，有没有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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