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代价吗？”

眼里意漫开，有开玩的意味。

闻箫握着装豆浆的纸杯，把面前站着的少年打量了遍，“以身相许？”

容扩大，贴近闻箫耳边，池野嗓音有轻：“啧，竟然看上了我的人？”他已经在变声期的最后，尾音裹着哑意微微往上勾，很好听。

闻箫肤很白，耳朵也是同样，薄薄的耳垂，玉样，池野靠得近，禁多看了眼，边着：“果然是人性沦丧的海沟，同桌，已经是当年的了。”

忽略耳朵上被呼吸撩起来的淡淡痒意，闻箫没挪步子，反而侧过脸，淡淡瞥了眼池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毕竟跟同桌。”

“原来是这样？”池野站直，“那我到底让赤、还是让黑了？”

闻箫：“影响我学习了。”

想起闻箫才转过来时，老许是念叨让自己要影响闻箫学习，听见这句熟悉的话，池野没忍住骂：“日，这个锅我接了。”

周周五，周六周日老师批试卷，周统计成绩，家会定在星期二午。

考完最后科，赵阳上官煜和许睿在门集合，又把闻箫围住：“断头前天，再怎么也要吃顿上路饭！”

许睿“呸呸呸”了好声，“怎么说得这么吉利，我们应该说，吃庆功宴！”

上官煜怜悯：“学委，何必自欺欺人？”

“……”许睿抓头发，“行吧，我他妈数学最后大题最后问又没算来，物理最后两选择题也是扔橡瞎蒙的。断头饭就断头饭，能当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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