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写写。”

等化学老师走了，池野收起自己共只写了行字检讨书，就听赵凑过来，“池哥，捡了金子，没分给闻箫？闻箫看起来……心情大好。”

“检查写完了？”

赵吐血：“还没。”

半个午，池野观察他同桌，发现除了比往日更加沉默寡言外，没什么别变化。当然，就闻箫那张面无表情冷脸，也看什么别情绪。能发现闻箫话更少了，还他观察力。

眼保健操音乐响起，池野没拿书包，到了超市后面，翻墙学校，去接他妹妹放学。

路过小学门家小店，看见门在卖毛线帽子，池野脚转个弯，挑了顶白带毛球。

芽芽看见池野手里拎着帽子，背着书包跟小炮弹似冲过来，“给我买吗！”

池野挑眉，“难我还能戴？”

“哥哥头大，能戴！”芽芽抱着毛线帽子，舍得马上戴上，跟宝贝似。

池野大懂小女孩心思，都开了，还戴什么毛线帽。但芽芽说她们班上女孩子都有，那他妹妹也能缺。

摩托车骑半路上，芽芽正给池野唱天新学歌。

手机响了，池野支使他妹妹，“帮接个电话。”

芽芽熟练把手机拿来，按接听，放到他哥哥耳朵边。

说了没两句，池野减速把摩托车停在街沿，自己拿着，“现在情况怎么样？”

对面知说了什么，池野皱眉挂断电话，转头跟芽芽说话时，又努力放松了神情，“护工阿姨打来，妈妈发烧了，我们现在要去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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