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是故意气他,沉承还是动了怒,冷声道:“不乖?嗯?”
吼她?
他吼她?
他为了别个女人吼她?
赵心绎炸毛了,张牙舞爪的不消停:“乖什么乖!本宫的男人都要被抢走了还乖个屁!”
她扯着嗓子冲外头喊:“来人!把本宫的令牌拿来!”
沉承手快的笼住她已经不能蔽体的纱衣,瞪退侍女,撂下床幔:“不许胡闹!”
赵心绎被压在下面逞不了威风,气得哇哇叫:“呜呜呜混蛋,你是不是心疼她!”
泪珠子转头就掉成了串儿。
小拳头捶得男人胸口邦邦响。
作吧,左右一会儿也要哭的。
他就好这口儿。
矛盾了一晚上的纱衣终于功成身死,成了碎布。
胸前的两颗小桃子果然也跟着长肉了,刚才隔着衣料就在他脸侧划拉。
折磨人呢。
明知道,他就好她这一口儿。
“小丫头,不禁逗。”
囫囵吞枣的吃,字眼儿咬的清晰,男人眼底发寒,道:
“你我之间,容不得‘她’人。”
赵心绎来回躲着男人的脑袋乱扭,还是不给亲。
手腕被按在头顶,她一口被叼住命脉,脑袋“哄——”的混了。
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原来她也是想的。
她晕成了浆糊,听得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抱怨:
“何时才能吸出奶水?”
言罢,又不死心的嘬了两口。
他在床上向来不懂温柔,好几次都咬破了皮。奶尖儿从粉嘟嘟咬成深红色,一瞧就不是处子的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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