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这是他毕生心血,去世后留给了我,希望我能继承下去,守护这里。”
“可是博物馆建在这种地方,应该没什么人前来参观吧,不过您要是愿意帮我,我回去就帮您写篇报道,给您这边添添人气。”
余鹤生怕殷池雪不帮他,还开始进行物质诱惑。
殷池雪笑笑,眼眸如一泓秋水,温柔且静谧。
“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安稳的依靠。”
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让余鹤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殷池雪在一扇红木门前停了下来,从腰间解下钥匙,插.进锁眼,但这时候,他的动作却停住了。
“家父生前说过,这博物馆中陈列的每一样物品,都不似那些毫无生气的死物,它们都有着自己的回忆,就像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诉说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说罢,他转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木门——
余鹤本以为殷池雪是带自己来拿什么木棍铁锹之类的同那怪物拼命,结果当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却看到面前的玻璃柜里摆放的是一件……喜服。
一件传统的中国式喜服正悬挂在玻璃柜内,红色主调,宝蓝与鹅黄点缀,胸前绣有两只精致的彩凤,上有华丽绚烂的凤冠,下有绣着牡丹花的红布鞋,裙底流苏飘飘,看起来甚至漫着一丝绝望的美。
“这,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穿漂亮点去色.诱那只怪物吧,这恐怕不行,她看起来似乎是只母的?”余鹤顿时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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