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九把那蜡烛搁上桌,勉强看清眼前的物事。烛火摇曳间,竟发现裘白山沟壑纵横的脸上,有水光闪烁。
“师父……您哭啦?”
“没,没有没有,”裘白山胡乱抹了把脸,“你眼花了。”
“您是不是舍不得徒儿我?”香九的声音像崩断的琴弦,坠到了底。
“谁舍不得你了,你个狗小子成天惹祸,”裘白山瞪着眼,摔了筷子,“被砍了头倒也好,师父我清净了。”
“徒儿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为师怎么和你说的。”裘白更凶了。
“让你进了养心殿收收心,好好伺候皇主子。”
“你非不听,喂乌鸦都能惹出事。”
“你呀你呀……”
凶到后头他已然哽咽,脑袋垂下去,指着香九说不出话了。
这下香九看得真真的,他就是哭了。
“我师兄当年也和你一样。一样的年纪,一样伺候在养心殿……”
香九双肩一颤:“您还有个师兄!!”
重影
神鸦之死,在封建迷信者的眼里,关乎国运,所以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为了安慰自个儿受伤的小心灵,大臣们强烈要求三司会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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