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可把奴才吓坏了,以为皇主子真遭了刺客,”她演技满满,扳过木苏娆的身子,上下左右一通看,“快让奴才看看,伤到哪了。”
木苏娆毫无防备,两手揪住她耳朵:“压根儿没刺客,朕在骗人。”
香九心想,我就猜到如此。面上还是疑惑不已着:“奴才不信,皇主子甭骗人,到底伤哪了?
“宫里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都说因李鹤年大人带回先帝遗诏而起,招摇楼派人来偷。”
她是一名专业的细作,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该用什么样的语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她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几乎没有破绽。
木苏娆虽然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但到底是骨子里的精明,与香九咬耳朵道:“等事情了了朕再告诉你,眼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免得朕担心。”
香九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奴才就是好奇,您给透露一点点。”
木苏娆心头一软,讨价还价道:“那你答应来养心殿陪朕。”
香九不妥协:“换一个条件。”
“不换,没得商量。”
于是香九陷入了思考:她要不要以牺牲色相为代价,换取有用情报呢。
答案是不行,她就算是死也绝不色.诱。
这是细作的品格和底线。
“皇主子光会拿奴才打趣,您不说就不说吧。”香九不把肩膀借给木苏娆靠了,起身告退。
木苏娆抱住她胳膊,不让她动弹:“朕是担心你,想你永远无忧无虑,乖乖陪着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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