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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棵大树下,两个人影坐而论道。
一人身穿锦衣,头戴纶巾,手执羽扇,颇有名士风范。
另一人穿的极为怪异,竟是白纸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穿在身上,颇为可笑。
“白兄,此去燕地游学,可曾听到周家那位讲学么?”锦衣男子开口。
“有幸听了一场。”纸糊衣裳的男子道。
“他气色如何?听说他快死了。”锦衣男子
“有这个传言,但我看他气色很好。”
锦衣男子皱起了眉头:“恐怕是外强中干,老东西一生树敌太多,曾连天大战,伤了本源。”
纸衣男子摇头:“便一拥而上,谁能伤他?都是土鸡瓦狗。恐怕还是在与生之地受了伤。”
锦衣男子皱眉:“白兄说话还真是不客气。”
纸衣男子大笑:“祝兄莫怪,我只是觉得,即便先生死了,神州文脉的那一点星火,也落不到祝家头上。”
锦衣男子的脸黑了下来:“听说白兄新得异宝,祝文想领教一番。”
“祝兄不是来找族弟嘛?还有功夫与我拼斗?”
“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去不去都一样。”
祝文的气息逐渐庞大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直逼纸衣男子。
纸衣男子有些吃惊:“原来祝兄突破了,要修身了。”
祝文有些得意:“偶有所感,破关而入,已见新天地也。”
纸衣男子摇头:“依我看,突不突破都一样。”
祝文紧盯着他:“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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