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抓着这只已经软下去的鸟,试了试鸟儿的呼吸,什么也没试出来。
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等等,这鸟不会被他敲死了吧?等会提到营地已经不新鲜了吧?
他拎起鸟颠了颠,到底不敢大意,解下腰间缠着的枯藤,用指甲切下一段,将鸟的脚跟翅膀绑起来。
他拎着鸟准备走的时候,头顶竖着的兽耳忽然听到叽叽咕咕的鸟叫声。
他动动耳朵,往鸟叫声望去,四下都是枯草与灌木丛。
他弯下腰,这才发现,十来米外,一蓬带刺灌木与藤蔓混成的刺蓬里有两只鸟被困住了。
恐怕刚刚这两只鸟逃得太急,一不小心一头扎进带刺的灌木丛,被缠住了。
任鹤隐眼里流露出些笑意,放下手中这只被困得严严实实的鸟,趴在地上,一边用锋利的指甲隔断藤蔓一边小心往前进。
不多时,他就摸到了其中一只鸟的脚。
他小心把鸟拔出来,鸟立即调转身子,用翅膀扇他,又用嘴啄他,十八般武艺尽量使出来。
那鸟爪跟鸟喙都跟钢铁铸就的一般,任鹤隐脸上跟手上很快就见了血。
他身上原本就有被灌木划出来的血口子,多几道他也不在意。
不过另一只鸟被他吓疯了,一边不停地发出“嘎嘎”的刺耳声音恐吓,一边挣扎。
很快就要被它给挣脱出去。
任鹤隐也顾不上什么,赶忙继续屈指敲了手里的鸟脑袋一下,将它敲晕,而后匍匐前进去抓另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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