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挣扎,任由皇帝抓着。
皇帝握着王悦的手,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就像一个铜熨斗,熨烫着褶皱的衣衫,靠着底下的温暖一点点的将褶皱熨平,恢复了布料本来的纹理。
王悦这才注意到皇帝的手,这是一双漂亮的手,指骨削瘦、修长,就像春日的竹节,由于常年养尊处优,手指保养得滑润,就这样轻轻的握着他的手,软绵绵的,就像清河的手。
王悦不晓得皇帝为何突然如此,他轻轻回握了一下,以表示回应。
皇帝得到了回应,嘴角微微上勾,呼吸也渐渐放缓,睡相变得舒缓平静,终于,他放开了王悦的手。
两人走出卧室,王戎说道:“皇帝不太好了,赶紧要宫里提前准备。”
王悦闷闷的应下,皇帝再痴傻,或者干脆是个对外界没有反应的木头人,但只要他活着,他就是清河最坚实的靠山。
皇帝若去了,这个最大的靠山就没了。羊皇后和清河母女,还不得任人宰割?
不行,我要当她们的靠山。
正思忖着,王戎披上一件貂裘,捧着手炉,“我要出去一趟。”
王悦忙道:“外头大风大雪,县侯小心身体。”
王戎却坚持要出去,“在路上的时候,我看到了黄公酒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家酒垆还开着,
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和嵇侍中的父亲嵇康、阮籍他们在黄公酒垆开怀畅饮,喝的开心了,就去酒垆后面的竹林长啸、吟诗、谈论天地之间的奥妙、无话不说,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活的时光。我想回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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