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沉默被拉扯的很漫长,带着刺,一点点的扎进肌肤,让人不耐。
慢慢的那种不耐从四肢爬到心间,用力的挠着。
她问的那个问题,骆烬没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因为他遇到这样的情况多少次,骆烬也不会给她答案。
索性她不问了。
南弥觉得不那么冷了,视线没地方去,就看着眼前的取暖器,不知道在想什么,思绪胡乱飘了好一会。
烟燃到了尽头,她松开两指,任由烟蒂自然落到地面。
她抬起头,又望向骆烬,后者正透过那扇老窗往外看。
她没在意他的视线所在,只是直直的看着他。
骆烬何其敏锐,垂下视线,迎上她明亮的眸子,慢慢皱起眉心。
等到了骆烬的视线,南弥才轻声的开口:“可是我好冷。”
她并真的不冷,反而觉得身体内有股热量在疾速游走。
她就是这么说出一句,绵软的、又暗示性极强的话。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听得出来。
南弥的眼睛不大,也不圆,但是眼尾很长,有种自带风情的微微上扬,尤其是当她扬起头的时候,那股媚就更加明显。
所以在做的时候,他喜欢让她口。
他没说过,但南弥却也知道。
做.爱这回事就是很奇妙,可以不投入感情,只需要两具身体契合就足以。
她在他的身下吃过不少苦头,却也没少尝过欢愉。
在这方面,一向取决于骆烬的需求,只要他想要,她就召之即来,不管她有没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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