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憔悴如斯的白沫澄问出这句话。在她出口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后悔，然而，在看过白沫澄眼里的疏远和陌生之后，心里泛起的无力和心酸才真的让池清无措。

本来，她早就打算和苏傲凝过来德国，但不知是如何走漏了风声，被Boss得知了她们的动向。两个人明明已经到了机场，却又被叫了回去，在临走之前执行了一次任务才得以过来德国。

如今，看到白沫澄还安好，池清心里的难过和愧疚并没有减少，反而变得越发沉重起来。她没想到白沫澄会在德国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如果她早就知道，是不是会收回把对方送来这里的念头？这个问题，就连池清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瘦了这么多？”见白沫澄就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池清犹豫许久，伸手想要摸摸对方的肩膀。然而，她的手才刚要碰到白沫澄，后者竟是向后一闪，躲了开来。忽然抓空的触感让池清觉得陌生而失落，她疑惑的看向白沫澄，根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躲掉自己的触碰。

“清姐，澄小姐身体不舒服，嗓子也坏了，没办法说话，您别生气。”看出池清尴尬，傅遥赶紧替白沫澄解释道。在她心里，白沫澄就是因为惹了池清才会被安排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受人欺负。虽然她不知道池清在这个时候过来要做什么，但有一点，傅遥可以确定，便是她不希望白沫澄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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