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理解了。”
秦谨之把水杯放到桌上,她脸颊粘着汗湿的碎发,他俯身轻轻拨开,“什么?”
“为什么人类和动物都臣服于性爱,把丑陋的一面暴路给最亲密的人看会觉得快乐,好像也不难理解了,”邢窈笑了笑,“原来是这种感觉。”
……
邢窈的衣服只能手洗,她没力气,吃完饭又继续补觉,睡好醒来后在洗衣房找到了秦谨之,他正把洗好的衣服从烘干机里拿出来熨烫平整。
脏衣篮里还有没洗的床单,液体干了之后还留着一圈一圈的可疑印记。
空气里弥漫着洗衣液的味道,可能是柠檬,或者薄荷,他像个被王后折磨的白雪公主。
邢窈也不出声,就靠在门口看着他。
她鼻尖红红的,秦谨之摸了下她的额头。
不是夕阳光线的原因,也不是她睡得太深还没完全清醒,而是发烧了。
秦谨之晚上要值夜班,离规定的交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邢窈烧得不严重,吃了药,但说什么都不去医院。
秦谨之在纸上写下两串数字,“上面是我手机号码,下面是我办公室的电话,一会儿有人送餐过来,你吃完再睡,我明天早上八点下班。”
其实就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医院。
“知道了,”邢窈催他赶紧走。
她手机早就关机了,充上百分之二十的电,开机后就拔掉了充电器,换好衣服离开之前将写着号码的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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