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这个,老大夫有拿它来治痢疾的。”
“阿嚏……可我又……阿嚏……没有痢疾……”
“它还有一个名字,叫‘见血封喉’。手上有伤的时候,可不许碰它。”
】
秦庆看着自己刻刀上沾上的那一丝血,脸上都白了。
——刚才、刚才那个姑娘,该不会、该不会被他害死了吧?!!
他也顾不得许多,把那一堆东西往墙角一拨,摸了摸自己的怀里,万幸带着戚大哥送给他的那个药瓶……他连忙追着那姑娘离开的方向跑了去。
因为前段时日一下子斩了那么多人,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一点都没有年节的气氛。秦庆连个问路的人都难找,磕磕绊绊终于停在了一个大门前。
他抬起头来,看着上面烫金的两个大字——
沈府。
*
另一边,刑部大牢中。
戚煦颇为悠闲地支楞着一条腿靠墙坐着,前面还放了一盘花生,自在的全然不像是在坐牢。
另有一道声音从牢门外面传入,清凌凌地恍若山中清泉,又带着些幽淡的飘渺——十分适合讲一个“志怪故事”了。
一直等到周瑕声音停下,戚煦这才悠悠然开口,“丞相同我讲的这个故事,倒是有趣得紧……若是他日丞相告老,在茶馆酒楼当个说书人,也定然宾客满堂。”
被这般调侃周瑕也没什么特别的神色,他一手拢住宽袖,施施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隔着铁门对戚煦遥敬了一下,慢饮而尽。
“戚侠士谬赞。”他语气轻缓,“只是……戚侠士觉得这是个‘故事’,那便是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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