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便落到了队伍之后。
再次启程的时候, 可能是马车摇晃, 扰了梦。原本安静睡着的常长安突然眉心紧蹙,眼皮不断的颤动着。
沈宴怕她是在做噩梦, 轻轻晃了晃她:“长安, 醒醒。”
几次呼唤后, 常长安一下起身, 一把抓住沈宴伸出去的手, 眼底的惊恐还未来得及散去,双目无焦的将沈宴望着。
眼神太过骇人, 沈宴心头一震,忙将人揽进怀里,一遍遍的轻声安抚:“别怕,一场噩梦, 已经没事了。”
半响,常长安才从噩梦中回过神,无神的双眼慢慢聚焦落在了雕着精致花纹的车壁上。感到身子的禁锢,垂眼是一方宽阔的肩膀, 如同小时候背着她上山采药的爹爹一样坚硬厚实,充满了安全感。她不自觉的伸手环上眼前人的腰,将头深深埋进了眼前温热的颈项。
梦中, 小小的她被人掐着脖子的窒息和恐惧一点点消散。
有多久没有做这个可怕的噩梦了?小时候每次睡着便一次次折磨了她那么久的噩梦,她以为她早就已经彻底忘了。
感觉到颈项的湿润,沈宴将怀中慢慢平复颤抖的身体又揽紧了几分。
他这一用力,怀中的常长安彻底的清醒过来,意识到什么,身子微僵,慢慢转头去看搂着自己的人。
玄色锦袍,摇晃的马车。
不是她爹,是沈宴!
常长安骤然抬头,撑着沈宴的肩膀,想要用力推开,可腰间被一双有力的手箍着,常长安根本半分都挪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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