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连几日,白天都是无事,直到晚上才会发作。务必要强行运功,大汗淋漓一场,症状才能消减。
今天亦是如此,李昭雪运功完毕睁开眼睛,但觉浑身舒坦,只是身上汗臭难闻。她拿起提桶推门而出,夜风呼啸颇为凉爽。李昭雪打了一桶水正要回房,忽觉有人在窥视自己。她抬眼一看,见船帆上一团黑影,好似伏着一个人。
李昭雪没什么江湖经验,心里虽然疑惑,一时也不知该喊人还是上前查看。她楞了一下回到房中,粗粗擦过一遍,坐在床边发呆。
李昭雪越想越是可疑,拿起匕首又出了门。
月下水光滟滟,风过鳞鳞细浪,除却一艘快船由远处驶来,四周静谧。
李昭雪抬头仰望船帆,那处黑影已经消失,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人离开了。她呆立片刻,正要转身回房。突然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好似黑马在踏蹄。夜静无人,船上又尽是木板,故而一直传到她耳边。
李昭雪循着声音往船舱走去。下了楼梯五六阶,就听有人窃窃私语,声若蚊蝇几不可闻,只零星听到“怎么不死”“杀了”。
李昭雪站在漆黑无光的楼梯上,心中一阵发寒。她想起师傅所教,屏气凝神暗暗运功,下方声音果然清晰许多。
“怎么可能!我可是将半瓶钩吻都倒进去了。”
这声音正是船家,不知为何如此气急败坏。李昭雪心中暗暗生疑,又听小厮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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