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做好了再次失血的准备。
他没把话说完,闭了闭眼,将几近深红的眸子隐藏在眼皮下。
一触即发的僵持气氛瞬间瓦解,我抬了抬手,将他靠在我耳边的脑袋推远。
我本以为他会暴怒,然而他只是睁开眼静静看着。
直到我转身下楼,他才平静地问了句:“你去哪里?”
“睡觉。”
☆、萌物在怀(一)
血族没有睡觉的说法。
如果要沉睡就是千年万年,或者永世不醒也有很大的几率。
所以安珐在制造了“睡觉”的假象后,趁机去找了凡多。
凡多这次真的被困在厨房,金色的光圈盘旋在它的头顶,在它四周倾洒而出,形成一层天然的保护屏障。
蜷缩在一起的凡多看起来没有平时的古里古怪和满脑子的阴谋,金光下柔顺亮丽的毛发看起来尤为的引人注目。
手在不由自主中伸向凡多头顶,一张电网般的结界将他的手挡了回来,掌心一阵酥麻。安珐困惑地望着凡多,作为一只猫,它隐埋了太多心事,就像没有猫儿会对各种顶级猫粮不屑一顾,好吧,这只能解释为它不是一只平凡的猫。
凡多仿佛感知到了般,警惕地睁开眼,竖瞳一见是他,便伸展前肢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安珐嘴角抽了抽,见凡多毫无形象地侧着身子,斜着眼看他,便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凡多耷拉着耳朵。“什么怎么回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安珐从善如流道:“那我们来谈谈你公报私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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