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年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跳入许薇脑海里，面色如死灰的与沈暮年遥遥相望。

沈暮年缓缓放下举着的手，她眼里的神情似是会说话，他看懂了，抬脚要走过去，却被拉住。

“沈总，要走了！”手下拉他却被他拂开。

“你们走。”沈暮年头也不回朝许薇走过去。

她以为是他射了丰步容，那样的眼神绝对不会错，可他还是要问她。

周围好似都安静了下来，随后一阵凌乱脚步声响起，一群押着人的警察走出来包围住这里。

沈暮年望过去，那些被押的人里没有他认识的。

“许薇，你认为是我？”沈暮年低声问。

许薇用力抱扶住丰步容，丰步容忍着痛吃力坐起来，看到沈暮年站在跟前，张嘴说了句。

“全部都带走！”有人喝令，盖过了丰步容的声音。

……

丰步容被紧急送入医院。

许薇跟凌玲两个在手术室外录了口供，随后办案人员离开前说等丰步容醒了还会再来。

“凌玲，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打了丰步容？”许薇问凌玲。

凌玲摇头，看到有人死在面前凌玲头脑己经一片空白，害怕得闭着眼缩在那里颤抖，哪里顾得及旁边，连许薇被推出去都忘记了。

“我……我看到沈暮年指着丰步容。”许薇低声说，眼底还有着惊惧。

“什么？”凌玲不敢置信，“你说他……”

许薇点头。

“指着不一定就是打了，有可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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