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点了下头,“应该靠的住,和我爸是战友,老革命了,明年就正式退休了。”
说完,他看向唐珊,“你为什么这么问?”
唐珊呶了下嘴,“没有,我就是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他是警察,看谁都像是犯人,”萧墨的话有道理,可关键是她不是犯人啊。
虽然唐珊心里有一大堆的疑惑,可打发父亲入土为安是首要的事,不知是不是上天也怜悯亡灵,唐振平下葬的那天,天气格外的阴沉。
唐珊一身黑衣,头戴白绫的跪在那里,答谢着宾客,父亲生前的朋友不少,可在经过这事之后,几乎没剩几个了,唐珊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世态炎凉,她不怪那些人,这年月谁愿意惹麻烦上身呢?
唐汐的事迟迟不审理,恐怕警察还有别的追查吧,现在曾经和唐氏有过往来的人,恨不得都用把时光剪,把过去那段给剪切了。
贺心兰也来了,坐在轮椅上,她一直看着唐振平的照片,没有再流泪,唐珊知道她的眼泪早就流光了。
容东方,萧墨也是一身黑衣,胸带白花的陪在唐珊身边,他们陪着唐珊走过晦涩的童年,躁动的青春期,现在又一路陪着她经过人生的低谷,他们比她这人生中的任何一个亲人给的温暖和爱都多。
但今天这个时刻,他们是她的亲人,但并不是唐振平的,他们陪着她,却无法代她行使一个女儿的孝心。
随着又一个身影的踏入,唐珊刚要磕头跪谢,却又蓦地停住,因为此人竟是景宗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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