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瘦弱的身躯藏在黑色的鹤氅里可怜的让人心疼,声音也虚弱得很,偏偏说话像是大人:“他的医术已经很好了。这些日子楼里的事情都解决了?”
湘绣到底是有点不放心,倒了杯参茶递给他不太想说那些糟心事烦他:“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陈慕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目光沉稳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疏离。
湘绣低下头,想了想,突然道:“奴婢给教主说个有趣的事情可好?”
陈慕不置可否。
湘绣撅了撅嘴,把自己听到的流言整理一番说了:“冷长老和昭禾公子拿教主的病打赌呢。”
经过上个世界,陈慕的心里多少留下了创伤,即使自欺欺人说没什么,但与人交往时已经刻意保持距离。
以前害怕别人对自己不好,现在却怕别人对自己太好。
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贴身婢女,即使她过去的日子对自己很好,他也不敢相信。陈舒对他不是更好,还是几年如一日,到头来······
他喝了口参茶,不在意的问:“打什么赌?”
“冷长老说教主这是心病,药石无医,过段时间自然而然便会痊愈。昭禾公子说教主年岁尚小~便是有伤心事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不好,定然是有什么病症被遗漏了,坚持用药。他们便打起赌来,楼里还开了赌局呢。”
“······嗯。”陈慕放下茶碗,奶声奶气的嗓音一派淡然,“说完了?”
湘绣点头,咬着唇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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