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沉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看到了暴露的盖子,他来接叶宿之前特地打扫过,没想到还是露了马脚。
和叶宿说需要他的信息素无疑是一种暗示,但他不想给对方太大的压力,也不想以此博得同情分,所以就一直瞒着。
傅星沉咳了一声,“没事,就是时间有点急,来不及洗车了。”
叶宿是做这方面研究的,深知Alpha要一个人度过易感期并不容易,而且他在课上讲过抑制剂对易感期没有效果,傅星沉在知道的情况下还是用了,可想而知有多难熬。
他皱着眉头问:“几次了?”
傅星沉第一次易感期在九月军训的时候,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转,身上难免沾了他的信息素,原本会随着时间减弱的易感期反应肯定会反复叠加。
傅星沉照实说:“三四次。”
然后他立马接下去说:“我下次会处理好的,别担心。”
叶宿抿唇不言。
傅星沉的易感期的确让他感到了焦灼,像是催促他做点什么一样的,但他不能这么做,这是妥协。他不想要,傅星沉也不会想要。
傅星沉观察着他的表情,对他的不言不动反而感到了安心,如果叶宿真说出退让的话,才会让他感到憋屈。易感期虽然很煎熬,但也不过是身体上的难受,算不了什么。
傅星沉在他肩上揽了一下,“走吧,再不回去澜澜就要等急了。”
叶宿顺从地坐上车,车上通过风,还残余着冷冽的湿意,傅星沉启动车子时,叶宿正低头扣安全带,突然开口:“以后不舒服的话,别自己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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