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中透露出的说教语气让韩笠的呼吸一凝,但他向来“正派”惯了,会这么想理所当然,故而韩笠心中虽有些不舒坦,也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晚饭,两人均是潦草地吃了几口。
韩笠看裴晏禹的样子十分疲惫,便让他去洗澡,自己收拾餐桌。
洗了碗,韩笠回到卧室收拾去趾洲这几天该带的行李。现在,他和王安是这样的“合作”关系,也有好处。
起码眼下,他俩互相利用,王安断然不会用上司的身份压着他。这么一来,韩笠想请假,也没有那么多顾虑。
裴榷的病,在韩笠看来,只有给他们添麻烦。他对裴晏禹的这位父亲没有任何感情,如今自然毫不担心他的病情。
想到裴晏禹或许得把肝脏移植给裴榷,韩笠甚至希望他的病情能够迅速恶化到手术也救不回来的地步。这样,裴晏禹既不需要捐赠肝脏,也不再有向他出柜的难处。
裴晏禹可以就此摆脱那个家庭,就像他能够摆脱韩小怜。虽然,还有那个无知又感情用事的老母亲在,不过在韩笠看来,那位母亲比裴榷好对付得多。
而且,病拖得越久,治疗所需要的费用越高。韩笠为了买房子,已经把积蓄用尽了,而裴晏禹的家里本来就穷得叮当响,更是得为费用发愁。
裴榷愿意配合治疗还好说,可听裴晏禹的口吻,裴榷分明认为自己比医生更了解病情和治疗情况。如此一来,裴晏禹不但要为裴榷的治疗费用伤脑筋,还得受裴榷的气。韩笠真希望裴榷能够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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