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楚思温笑道,揉乱尤昶的头,“你就准备一桌好菜,等着我们就行。”
尤昶拗不过楚思温,只好再三叮嘱夭绍一定要保持沉默,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他恐吓夭绍自己师父活像夜叉,可怕得很,却不知夭绍早就与这“夜叉”单独相处过,并毫发无伤地归来。
尽管这里的道路交织纵横,一棵棵海棠树使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楚思温对此处十分熟悉,牵着夭绍东转西绕。
“这里是维清宫祭奠故人的地方。”楚思温说,“游走在江湖之间,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最终只留下随身之物以作缅怀。这些树下的,其实大多数都是衣冠冢。”
夭绍嗫喏道:“那您……”
“嗯,我母亲与家姊也葬在这里。当初她们自缢的同时,也葬身于火海。”
天空下的树叶沙沙作响,掠过的一阵风拂起楚思温脸前白纱,声音也被吹远了:
“我想,她们应该是不想在这个肮脏的世间留下任何痕迹罢。”
他们穿过重重青绿,依稀见到一道修长挺拔的背影站在前路的海棠树下。楚思温脚步一顿,摘下了帷帽。
“跪下。”未至身前,师父一声落下。
楚思温干脆利落地掀起衣摆,双膝在细碎的野草上压出沉重的印子。夭绍只稍一愣,便也跪了下来。
云卷云舒,鸟扇动着翅膀从树叶间穿过,叽叽喳喳地叫着闹着。不知过了多久,云端染上斑驳的红,鸟啼渐渐远去。他们仍然跪在草地上,膝盖下的影子绵延至无法触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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