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
背对窗户,唐岑在床沿坐了一会就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瞌睡。
一开始他只是想坐着休息一下再关灯,没想到会坐着睡着,甚至完全没了意识。但坐着睡和开着灯睡一样不踏实,直到第二次失去平衡惊醒时,唐岑才意识到自己该躺下,好好睡一觉。
可灯还没关,头顶的吊灯还在不停地散发光亮,唐岑抬起头时还被那晃眼的光亮刺得眯起了眼。
这一晚上消耗了唐岑太多的精力和心神,饥饿和疲惫占据了身体,又被浴室里的水汽蒸得头昏脑涨,出来时身体几乎到了极限。
他太累了,累得连多走两步关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受伤的右手使不上力,腿也实在提不起一丝力气站起来。唐岑坐在床沿,眯着眼盯了一会那个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开关,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
手指勾着绒被的边缘,将被子拖到了身上,唐岑扯过被子的一角,用柔软的天鹅绒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他在里面蜷缩成一团,深色的布料简单粗暴地隔绝了头顶的光亮。
在关灯和睡觉之间,唐岑选择了后者。
未擦干的头发打湿了深色的床单,在上面晕出一块块不规则的水痕,被水冲得发白的伤口不再渗血,但柔软的绒毛扫过开裂的伤口时,唐岑依然能感受到细微的刺痛感。
他太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和短促密集的情绪爆发耗尽了唐岑最后一点气力,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可以挑三拣四,而这一点光亮和疼痛在近乎将身体透支的疲惫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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