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丝线。突然,她的手腕被一只手抓住。她抬起头,看到肖长语阴郁的眼神。
“陶清篱是谁?”
陶水竹一甩手, 起身后退了好几步。“一个和你不相干的人罢了。”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可是你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原来我脑子里的那个模糊女子就是陶清篱。”肖长语慢慢坐起身,“你叫陶水竹,你们俩……是姐妹?”
陶水竹瞪了她一眼,“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想起来!”
门开了, 血蚕提着药箱进来,“我估计着渊皇要醒了,看起来精神不错。”
肖长语不再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的陶水竹。“血蚕姑娘,如何才能让朕想起来?朕在渊国内遍访名医,都没有什么效果。”
血蚕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排金针。肖长语眼皮子抽动了一下,显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渊皇,恕我直言,您的伤虽然重,也不是需要华佗在世,扁鹊重生才能治。何以三年都没有痊愈?”
血蚕不是朝堂中人,并不懂那些阴谋算计。她在山上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肖长语贵为一国之君,渊国国力远胜隐国,不可能连一个好的大夫都找不到,为何肖长语的伤到如今都没有痊愈?
她将自己的疑问告诉了盛辞,盛辞让她直接将实情告诉肖长语,渊国的事情,犯不着她们来操心。
肖长语听了这话,只是微微点头。“朕知道了,渊国的事,朕会回去处理,如今还要有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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