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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已经结束。
可平陵县的县令张文翰却无比头痛。
这该死的宫身长,北部边军入了平陵山剿匪,这大军一动,可就需要天量的粮草。
听说户部调拨了许多粮草送往了忻城,可作为永宁州所属的平陵县,依然被摊派了许多的粮草。
去岁冬,永宁州大雪,人家是瑞雪兆丰年,这永宁州是大雪成了灾。
许多的房屋垮塌,许多的百姓流离失所,平陵县自然也展开了救助,可粮库里空得连老鼠都不光顾,这救助能够救个什么?
宫身长那厮就是趁着那个时候,招揽了许多流离的百姓。
他们放弃了这破碎家园,为了一口吃食去了那深山里当了匪人。
这便导致今年的春耕人数骤减,平陵县居然出现了许多的荒地——这些田地本就贫瘠,产量极低,除去税赋仅仅能够果腹。
老百姓过得苦哈哈,稍微有点门路的都走了,就连这平陵县的前任县令,也是撂摊子跑路了——这官没法当,莫要说摸上一点油水,就是自己的骨髓也会在这破地方被熬干!
张文翰当初意气风发的来了这里,然后意气风发的想要做一番事业,这才过去九个月,他却早已心力憔悴。
曾经临江的文人之首,曾经那个大户人家的翩翩公子,而今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他消瘦了许多,那张原本红润白净的脸,而今变得黝黑再无半分光泽。
那双拿笔写诗的手,而今也变得粗糙,像一个老农一般——那些田地抛了荒,他便带头领着这衙门里的所有官差去种了许多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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