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壑还是第一次进她的房间,没来过,也没必要来。
但是今天,他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跟着这个明显是喝多了的小女人,进了她的屋子。
她怎么又喝酒了。
又是心情不好?成壑一边看着蹲在自己腿边,正给自己手臂上药的女孩,有一缕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然后被男人轻轻拂了上去,指尖摸到她的耳朵。
他想起那天晚上,那个扰乱他梦的小兔子,生气又哀怨的说:“不要咬我耳朵……”
可是何轻平时一点也不可爱,她就像只沉默的慢吞吞的兔子,任由人抚摸,被捏耳朵被揪尾巴,也不会叫一声。
就像娇娇养的那只肥兔子。
除了对食物感兴趣一点,别的事情都没有反应。
也不会主动讨好他,只有在被他训斥几句后露出一点可怜的表情,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逗她。
胳膊上的伤口看着深,留了不少血,但是成壑其实没什么感觉,他当兵的那些年,受伤可是家常便饭。
退下来后,其实身体也慢慢调养好了。
女人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酒精棉球擦过伤口,然后上药,纱布一圈圈裹起来,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
成壑嫌弃的抬起胳膊,听见这小女人还在碎碎念:“不要沾水哦,记得换药……”
然后就被不耐烦的男人一把拉了起来,何轻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趴在男人身上了。
一个带着酒气的吻,带着难耐的饥渴,深深的欲望,和男人口腔中侵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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