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轻叹一声,有些感慨,“他也是可怜人,本以为违背良心可以换来两国和平,却没想到是今日的下场。”
这蒙林小筑,自从越天歌死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真成了文人雅客,避山修士隐居向往之地。
竹屋里的陈设,都已有十余年的历史,桌椅也都发霉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蛀虫侵蚀。
宓银枝把每个房间都逛了逛,最终在书房翻找了到了越天歌的手书,上面记载了些日常生活,但对和摄政王何种坑害宓名扬一事只字未提。
宓银枝撇撇嘴,又翻找了一会儿依旧一无所获,“重华清得还蛮干净,一点线索都没有。”
温月容没理会宓银枝的唠叨,目光从书架滑过,最终落在了书架旁的挂画上。
那时一副海晏河清图,上面所描绘的图景,极尽简单,却处处在点。
青砖黛瓦,高朋瓦舍,小桥流水,如诗如画。
浣衣女的身姿,卖茶郎的举止,繁盛的街景,热闹的茶楼,处处透着繁荣祥和之景。
宓银枝也跟着看了过来,虽然不懂画,此时却看懂了作画者的心思。
“这便是越天歌心里的太平盛世?”
“或许。”
宓银枝哼了一声,“他以为害死了我那便宜爹,就可以成就这太平盛世吗,简直愚钝!”
温月容没有反驳,目光又落在卷轴上,抬手将卷抽抽了出来。
说他是卷轴,还不如说他是一个信筒,不过结构比较精巧罢了。
温月容挑眉,拿着信筒研究了片刻,扭转间,信筒外延的花纹不断的变化,却始终无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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