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旧衣包裹着瘦弱的身躯,头发花白脸上纹路褶皱明显,眼白隐隐浮现血丝。
“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舒姌放下筷子,“我不认识他。”
将人带进来的工作人员有些疑惑,张口想问什么。
男人猛然扑到舒姌面前,舒姌迅速起身躲开,小杜见此挡在舒姌跟前,满脸戒备。
中年男人红着眼睛对她道:“我是爸爸啊,真真……”
这一声使得整个摄影棚都安静下来,在场人纷纷看向他们。
“我没有爸爸。”她说得平静,面上无甚表情,说完又转头跟工作人员道:“让他出去。”
男人挣开他人的手,只瞪着舒姌:“你不想认我?”
他血气上涌,声音拔高:“出名了赚钱了住别墅了,就不管你亲生父亲了?!”
舒姌冷眼看着他因情绪激动喷出的一点唾液积累在干燥起皮的嘴角,肩上曾被刺过的地方仿佛隐隐作痛,那些不好的记忆像老电影一帧一帧在她脑海回放。
“他在十三年前就死了。”
她陈述着,像事实。
舒姌对田俞的记忆只停留在六岁以前,只记得是个小白脸,好吃懒做,贪睡无能,在外欠了巨款,被人废了根手指。
六岁以后,她再没见过他,小时候问起妈妈,爸爸跑哪里去了,舒卿只说他死了,叫她别再提他。母女俩为了躲他欠下的高利贷,就没有安生过。
舒卿早在他人间蒸发没多久,就向法院提出诉讼离婚。诉讼成功后,舒卿第一时间就给她改了个名字,她永远记得舒卿那句:做人不能太天真,特别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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