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像凡间，妖界更像，修真界人多，但修真界跟追崇修仙，以至于少了几分凡尘的味道。

楼西月和子夜是坐着马车出宫的，这样的方式不由得让楼西月有几分怀念。

“是不是觉得妖界比修真界好多了？要不要一直留在妖界？”

子夜没有错过楼西月眼中的情绪，他轻声询问。

楼西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若是在妖界生活，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修真界太缺少人情味儿了，但妖界毕竟是妖界，他们是人族。

没有得到楼西月的回话，子夜也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他继续阖上好看的眸子，休憩起来。

楼西月的目光落在马车外，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繁花似锦的街道，她突然觉得有几分奇怪。

子夜和洛璃给她的感觉完全是两个样子，好像慕子夜对子夜的影响不大，把她留在身边，却没有其他行动，若说喜欢，不如说是好奇，她总觉得慕子夜是好奇她，虽然这个答案并不是那么好。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既然走到这一步，要生存下去，那就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

突然，楼西月看到灯笼下一个小乞丐，自然这不是稀奇的事儿，让她觉得惊讶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倔强，却又透着希翼的眸子。

“我要下车。”

“停下。”

子夜淡淡的开口，眸子却没睁开。

外面的马夫立即停下，楼西月一下子跳了下来，她没有立即走到那乞丐身边，反而是找到一个小摊贩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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