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条腿,细碎的吻从唇上往下移,边走,边扯开她衣裳。他还是凶残,他心情不好时还是要占主导。
周烟才明白,司闻是想让她知道,他此生都只会爱她周烟,这一个女人。
哪怕是他女儿,他只会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什么都给她最好的,再好好抚养她成人,却不会给她任何爱,就算是父爱,他也给不了。
他就是这么极端。也没人比他更极端了。
司闻咬她腹部,惩罚她不专心。
周烟吸一口凉气:“疼。”
司闻并不留情,拨开她底裤,驱着舌头刺入,舌尖挑逗她敏感点。
周烟脚趾都蜷起,下边那张嘴不停收缩,身体本能想把他舌头卷得更深。
司闻很会,就连贯穿她也总能有新想法。
他们在月光下近乎癫狂的节奏抽插,粘稠的身体裹满了沙子,又从沙滩挪到了海里,他们总能在对方身上找到更大的乐趣,还能不断地挖掘。
老狗带着小狗在露台趴着,像是对他们这副情形司空见惯了似的,显得可淡然。
周烟‘死’在司闻身下,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司闻亲一口她眼睛。
周烟靠在他胸膛:“我有点困。”
司闻把胳膊给她枕着:“睡吧。我在这。”
周烟很踏实,就这么睡了,在月光下,在大海前,在沙滩上。
除了司闻,再没有人能给她这种安全感。
半梦半醒间,她梦回到丹麦时,有个东方小姑娘过来旅行,随街玩快问快答的游戏,想攒一些旅行费,问到她:“用一个词形容你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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