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都自觉顺着王昀卿的意思接过话。
那诗只有云深读过,不能牵扯出她。
宋时承眉头一沉,不肯置信这巧合。
“衲衣搭在旧栏杆,花木深深寂无言。禅房日永烟三尺,不答凡夫问太玄。”沈清都缓缓念出句子,并温和解释,“这是写给敝乡一心禅师的烧香颂。去年,林尚书曾上书,不以文废人,朝野称善,所以府学才许士子今日来文蜨园切磋诗文,砥砺学问。”
宋时承与他对视,从那平和无争的目光里感受到一股炯然坦荡的力量,无从反驳,何况他还搬出了外公,便噤了声。
因有疑虑,也未彻底心服,那诗分明是小七的腔调,小七怎么熟读这个人的诗,这人又恰为他出言袒护?
闹剧终,王昀卿遣了宋时承自去,府学诸人如旧。
至散场,晏敬儒领了众人回府学,沈家父女自便,他的意思很体贴,“今日是中秋,你们父女总要团圆。”
分别后,两人在街上闲闲游逛一圈,取了沈云深的东西,也回了府学。
关上院门,沈云深满腹疑问如竹筒倒豆子般蹦出来——爹爹,你那诗原本不是那样的,为何新作?
——爹爹,为什么你说林尚书,那人就乖乖不吱声了?
——爹爹……
沈清都一把揽过人来,捏了捏小鼻子,“平日不是很机灵?”
“原诗悲凉幽怨,改作禅诗,诗意冲和,才好免了争纷。”
“林尚书是那少年的外公,借他的话,容易听进去。不过,他极力反对王老丞相的新政,朝上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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