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都没关系。”
周莘记得,林鸾第一次也是这么说的,他要得那么少,只要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好。”伴随着心疼和悸动,周莘也将林鸾抱得很紧,对他的小天鹅道,“从此以后,你都不会是一个人。”
正如周莘承诺的,从那以后,林家人再也没有出现在林鸾的生活里。后来林鸾看国内的新闻,知道林瑢作为林氏建材的法人代表而被刑事拘留,一段老录像的重见光明让多年前林謀的车祸案也被重提,根据新的证据和证词,林謀坐实杀妻的罪名,比他的儿子先锒铛入狱。以林謀的身体情况是可以保外就医,但就在被关进特殊监狱的第二天,林謀突然呼吸衰竭,在没有任何护理照料的情况下,林謀生命最后的几小时是在无尽的痛苦中度过的。至于林瑢,被关押后的第二个星期,他被看守所里的醉酒混混误伤了命根子,一双手也在漫漫监狱生涯的斗殴中被废。猥亵罪虽然刑期比经济罪刑期短,但那个私人医生的职业生涯也早已提前终止,背着这样一个案底,余生也只能是过街老鼠。
而林鸾,在他之后的岁月里,分开他和周莘的,只有生命尽头的死亡。
但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林鸾还只有二十三岁,在周莘的呵护和保驾护航之下,他也渐渐褪去青涩和胆怯,就像他名字寄托的寓意,他是只飞鸟,他应该自由翱翔。
有一天周莘收到了林鸾的短信,说他临时有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他可以自己回家。等林鸾在原定的排练时间后两个小时出了剧院的门,他还是在门口看见熟悉的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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