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和任性,赌的是严明信不会挣脱。
严明信也算学贯古今、通晓中外了,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飞过天也坠过海,还有什么是他不能一点就通的呢?
默然片刻,他问:“你要摁死我啊?”
“怎么会。”君洋一笑,不知以什么姿势,竟能偎到他耳边,伴着呼吸轻声说,“时间太短了,多敷一会儿。”
在优雅的文明中,呼吸似乎是不能被提及的事,人们总在刻意隐藏着自己的呼吸声,以免暴露吃力的处境或激动的情绪;而另一种文明又说,呼吸乃至喘息声是亲密的暗示,是心照不宣的递进,是冲锋的号角,是无言的激励——听到我的呼吸声,就将得到我的全部。
从气流的温度和声音判断,两个人近得无以复加,再进就……严明信感觉自己脸颊被碰了一下。
严明信:“……”
那种陌生的触感,他很难说服自己是手,或者别的什么部位。
他松散的坐姿被定身了许久。
当不知道吗?谁没有一不小心的时候呢。
可气流不肯罢休,还在来回游走,从他脸颊到下颌再到脖颈,像初次品尝陌生食物的动物,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口。
严明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这个人了,眼睛硬是从毛巾底下睁了开来。
“铃——”
古老的电话铃声大作。
是梁三省打来的:“明信,我要回去了,来跟你道个别。”
严明信如蒙大赦,巧妙地后撤,不动声色地接住了无人在意的毛巾,脚底抹油:“同事要先回奉天,来看看我的,人在楼下了。你……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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