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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牢内的松赞干布披头散发,脸上早已没有了一丝血色,口唇干涸开裂。
在如此寒冷的大雪山密室之中,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衣,冻得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听见公羊岐这么说,他眼里稍稍恢复了些神色。
“休想!”甩下一句铿锵有力的话之后,他转过身没再搭理公羊岐。
公羊岐脸上得意表情逐渐凝固。
他想不明白松赞干布到底哪来的底气,这么多天关在这硬是不肯松口。
公羊岐一直想要松赞干布亲笔写下退位书。
一来是王室一脉的反扑实在是棘手,另一边共照会他也有些捉摸不住。
果然今天下午共照会那位使徒突然撤离,把所有压力都给到了他身上。
这让他更加需要松赞干布这位前吐蕃王的禅让,才能让他有一个更佳的政治借口。
“看来这些天给你上的刑罚,还是不够啊!”
“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不成!”
公羊岐脸上表情已经有些癫狂,打开了监牢门想要杀了松赞干布。
之前留着松赞干布是出于共照会的考虑。
现如今既然共照会都抛弃了他,那留着松赞干布也没什么必要了。
不过松赞干布依然没有任何惶恐,侧躺在地面上十分惬意。
仿佛此时的他,还是那位掌控整个吐蕃的君主,一切尽在他手。
他这幅样子,再次刺激了公羊岐敏感的神经。
公羊岐带着怒气打开了监牢大门,走进牢房之中,一拳又一拳砸在了松赞干布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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