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出力出策。
到了吃饭的地方,池渊又翻出平时用来装样子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扣紧衬衫衣领最上方的一粒扣子,跟着池庭钟一起进了包厢。
酒过三巡,池渊忍不住解了两颗扣,在喝了两口白水之后,拿着手机在桌底偷偷给闻桨发消息。
-池渊:[/晕/][/晕/][/晕/]
这时候已经是七点多,池渊不知道闻桨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回复。
旁边的领导过来敬酒,池渊又收了手机,起身端杯回敬。
包厢里光线明亮,推杯换盏间青白的烟雾在灯光之下腾然而起,空气沉闷而难闻。
池渊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骨,眼尾被酒精熏出显而易见的红意,长长的眼睫轻轻盖下来,模样潋滟而勾人。
饭局结束时已经过了十点。
池渊随着池庭钟将几位领导送上车,冬夜里的风凛冽刺骨,黑越越的天空只剩下一轮朗月。
池庭钟站在车旁,声音微沉,“你是跟我回家还是回你自己那?”
“您先回去吧,我叫了司机来接我。”池渊从包厢出来时没拿外套,风吹着他单薄的衣衫。
“好,那你进去吧,这么冷的天出来也不知道注意点。”
池渊笑笑没反驳,站在路边等池庭钟的车走了之后,才转身返回包厢,周程给他发了消息,司机大约还有十多分钟才到。
他回包厢拿到手机,看到闻桨在一个多小时前回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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