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艾再次检查的指标终于回復正常,杜羊和她简略地说了一下治疗的详情,她心不在焉没有细听,反正她只有信任他们,听不懂那具体在做什么东西。
杜羊对她的反应不意外,只着重提醒她最重要的:「你之前每次用药都会发高烧,具体原因不知道,我们猜想大概是身体的天然防卫系统,跟感冒发烧的原理差不多。」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杜羊再解释:「虽然这次药量有调整,但也有可能会发烧,你难受要跟我说,知道吗?」
发烧而已,穆艾都死过一回了,哪会怕这些小毛病,只草草应好。
虽然她在昏迷期间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种治疗,实际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杜羊把一支透明的液体打到她的上臂中,如被蚊子钉过,不痛不痒。
她躺在床上,静静等待药物跟随血液流动走遍全身。杜羊确定她无碍后便把帘子拉上,在外面的诊室继续照看其他病人。
外面零碎的交谈声把她哄睡,昏昏沉沉小歇了一会,再醒来时神清气爽,杜羊所说可能出现的副作用全无出现,想想躺在这里好像碍着杜羊做事,翻身下地跟她说想先回去。
杜羊在看诊间隙休息着,虽不同意,但穆艾在她面前精神奕奕地蹦跳两下,又再叁保证会呆在房间里,才勉强点了头。
穆艾得到允许,拖着脚步回去,在半路上遇见了囡囡,活跃的小女孩坐在长椅上向穆艾打招呼,抵不住热情她也坐过去,问她:「你怎么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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