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里爬出来,他真的不愿意再跌回去了。
他不是那个十八岁冲动幼稚的高中生了,他一步步走到今天,不是为了要把现在的自己又重新献舍给四年前的少年的。
“就这样吧。”余炀的手沉沉地垂在身侧,他抬头看着夜幕里的弯月,低声说,“真的可以结束了。”
既然当初没能面对面说一句再见,那不如就在今天,彻底告别。
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余炀笃定地推开靳吾栖的肩,头也不回地走上了台阶。
玫瑰香随着步伐一点点消失和远离,余炀解锁打开门,走进没有开灯的屋子里。
靳吾栖在原地静了几秒,然后轻轻拢了拢外套,嗅着衣领上残余的柠檬汽水信息素,转身离开。
风吹开他额前的发,露出一张比月色更冷白的昳丽面容,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湿润的眼。
余炀靠在门后,仰头望着空荡的一片漆黑,眼睛那么痛,那么涩,却偏偏流不出一滴眼泪。
那个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少年alpha,真的死了啊,在四年前。
第7章
余炀出差出了十多天,因为要开辟一条新线路,所以双方需要会面细谈各项条件,合作方看待事物的角度和对利益规划的方向堪称刁钻,余炀数次跟他们谈到想要撕合同走人。
他每天结束了以后就会跟父亲联系,两人讨论出相应的解决方案,不断地修改细则,尽量保证利益最大化。
终于签下来了,余炀在回国前跟父亲打电话,说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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