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尿裤钱。我老婆都说，要是种无花果再挣不到钱，不如重新去敲代码。”

“不是……这不对啊！”陆柏惊讶地问，“这九年义务教育，怎么还要收学费呢？”

“我老婆选的私立学校，说是她朋友的孩子也在里面。有英语外教、浸入式教学，还能学钢琴、小提琴、舞蹈这些才艺，十二年一贯制，本科率百分之百。”叶茂一条一条地数着，唉声叹气。

陆柏同情地看着他。还是做单身狗好啊！看吧，他养了那么多小家伙，能撸能溜能暖床，还能挣钱养家，还不用上什么私立学校，学这学那……

叶茂大概是想找个人倾诉，自顾自地说：“程序员这种工作，我是不想再做了……有一回我加班到深夜，当晚就做了噩梦，梦见我猝死了，见了阎王爷……”

“是挺可怕的！”

“……然后阎王爷叫我给地府开发一套管理

系统！”叶茂生无可恋的说。

“哈哈哈哈……”陆柏捂着肚子笑着，没什么诚意地说：“我实名同情你！”

“那你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包装我的无花果？”叶茂哀怨地看着陆柏。

陆柏想了想，瞄了瞄叶茂的发际线，问：“治秃头怎么样？”

叶茂幽幽地看了陆柏一眼，带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

当天晚上，陆柏就在网店的无花果页面上，看到了“本店无花果，专治秃头三十年！”

然后配上了“无花果哥”回乡前后的发际线照片，陆柏使劲擦了擦眼睛，还是没看出两张照片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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