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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灵气葱郁,偏穆苍是不要的。
斩杀后的无主灵气归于天,此地需要时间才能重新聚集。就且不论穆苍所需为何物,依他的斩杀所需,供不应求是迟早的,作为当事人他应是比水淼淼清楚,不过自欺欺人。
「可我该怎么办?」不知何时穆苍跪到了床边,神色凄凄,哀痛的目光祈求的望着水淼淼指点迷津。
水淼淼神色淡淡,心同止水。于是她叹气,她倒是想宽慰两句,让穆苍看开点,这就是船到桥头的事,当此地真正只剩下他与她自然便知下一步该如何了。
只是静心的她不想废那个话,淡淡的她对周遭一视同仁的提不起兴趣,所以这古怪的情绪转移,对面那人心是不会跳吗?真想知道自己喜形于色多愁善感会给他人带来怎样的体验。唉,她想要自己的情绪,她讨厌安静,讨厌有话不说。
水淼淼的两声叹落在穆苍心间如山洪如惊雷,是责怪?是失望?从没被水淼淼漠视过,哪怕生气也是生机勃勃的可人样。
沉默不语的水淼淼让穆苍越发不安,心如擂鼓仿佛下一秒鼓面就要破碎,他咬牙声音艰难的挤出,「你不能在这里受伤,不能。」
水淼淼回过神,瞥了眼床边的穆苍,在心中点头,原还有这层因素。
她以为在此地穆苍能压制她一切的伤痛,穆苍当时解释类似暂停水淼淼身上的时间,让伤情不在恶化,在体内的骨头不再游移破坏更多肌理,直到他有能力修正碎掉的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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