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刚刚释放过一次的陈叶被吊起在调教室内,单腿勉强发抖站立,另一只腿被红色绳子紧缚,大腿与小腿贴合无隙,朝外大方打开着,露出中间半软的阴茎和带着白沫的小洞;上半身也被红绳覆盖,收于手臂,延伸至天花板。
自从上次被折磨一夜,和主人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又或者主人认为自己欲求不满,结果就是最近常常被榨得一滴也没有了,脚步虚浮的必须在主人床下过夜。
眼看着主人手上拿着一串串珠,陈叶无力摇着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昨天还能来叁回,今天怎么就不行了。”沉知秋戴着橡胶手套将串珠淋上一层润滑油,颗颗珠子有鸽子蛋那么大,虽然吞吐起来很轻松,但这串珠子一旦开启震动会像蛇一般直往层层迭迭的肉里钻,逼得小奴隶一边躲一边承受,崩溃得哭泣求饶。
“主人,主人,换一个吧。”盯着那条毒蛇,陈叶都觉得菊花一紧。
沉知秋哪里会理他,越是求饶,她便越是恶劣,“你哪来的资格做选择。”
主人越走越近,陈叶已然泪盈于睫,未退的红潮,柔弱的眼神,一折便弯的脖颈,都是最强烈的春药。
“嗞——嗞——”沉知秋的手表突然响起来,她皱着眉看了一下,放下玩具,”你稍等。“
是什么事,能让主人直接离开?调教时,主人的手机都是放在外面,偶有电话来,都是直接在手表上挂掉,从未在中途离开过。沉知秋这个人面对在意的方面,对自己要求非常高,例如工作,例如调教,对自己不在意的方面又非常潦草,例如报销。这个人处理事务很分轻重缓急,上次自己在她忙项目的时候找她,让她有一些生气,但最后还是留下了自己,他以为,自己的优先级是可以和工作相提并论的,现在,大概是工作上的重要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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