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过来后,回忆起这一段,简直想对当时的自己发送三个迷惑的问号:
“???”
*
意识朦朦胧胧中听见太宰问我:“不用回Mafia工作吗?”
我说:“不用……我请了一周的假。”
太宰摸了摸我的额头,没继续问了。
我一觉睡醒,饿得前胸贴后背,看时间竟然是下午了,太宰已经不在这里。
床边放有整套衣服和崭新的绷带,我就在太宰家的客房里冲了个澡,换上太宰给我准备的干净衣物——一套西式的黑白翻领衬衣,和太宰平时穿的款式很相似。
等等,尺码也很相似。
这该不会就是太宰的衣服吧?
我看着明显大了一码、长过手腕的衣袖,沉默下来。
算了,也不是穿不得。
我慢条斯理地把袖口翻折起来,折到最适宜的长度。然后举起手臂,嗅了嗅衣服的味道。
一抬头,镜子里少年的嘴角窃喜地上扬,好像吃了几斤蜜糖。
*
镜子里,少年藏青色的发蓬松乱翘。
在太宰家睡得太好了,一晚上头发就被我睡得乱糟糟的,在太宰家里逛了一圈也没见什么打理头发的东西。
接着想起太宰的头发平时也都乱蓬蓬的,想来他没在这方面花心思。
我拆封了新的洗漱用具,边刷牙边漫无边际地想和那个人有关的事。
想着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然后乐极生悲,漱口时被呛到了。
我:“……”
淦,好蠢。
但是,也好开心啊。
*
睡醒之后身体状况有所好转,我用完餐、吃过药,愉快地踏上了去武装侦探社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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