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阳前辈，不知道苏夜此去收获如何，关键是咱们不能跟着去……”

乔白很是担心苏夜，【零】的修炼残酷而冷血，这些年【零】从外面的世界带了很多人类修士，还有一些亚人类给种子陪练。

对于这些被抓来的陪练，输既是死，更可怕的是……对于种子来说，输同样意味着死，在这一点上，【零】从来都没有任何偏袒。

种子没有一个死在陪练手里，苏夜一开始很不适应，但是在死亡的威胁下，所有的道德看起来就像是伪善一样，第一次杀生的苏夜整个人都变得呆滞起来，仿佛魂魄都抽空。

“苏夜你的觉悟还不够。”

东方启阳并不想安慰苏夜，因为这种事情并非可以用对错去衡量，虽然东方启阳一生之中只有一次战斗，决出生死却非他所愿。

“前辈……”

“修炼是为了延寿，是为了变强，而你是为了你的母亲，如今你认为你母亲身体安康就没有追求了，你已经进入到修行世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时候东方启阳不在说话，而是示意吴越应该给苏夜好好讲述一下修行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情。

“修炼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退则败亡。”

“当年老子我杀人无数被人称魔，可是没有人知道我早年全家被落草为寇的土匪灭门，而那些流寇的背后有一个门派撑腰，我只有不断的修行变强才能报仇，终于我碎晶成功进入重生境，孤身一人前往那个门派，杀了个三天三夜，杀了个昏天暗地，杀了个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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