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熏得整个屋子都闷热闷热的,热气都扑人脸。
越子临意外地觉得喉咙有些痒,她咳嗽了几声,道:“作甚?”
段长歌见她似乎提防什么似的,虽然不解,却没有探究,毕竟她有别的事情要做,便走了过去。
越子临见她把手搭上了腰带,然后——伸向了玉佩。
段长歌你真是!
越子临气得连什么都不想说。
段长歌解下玉佩,拉着越子临的手把玉佩放了上去。
越子临穿着寝衣,她实在没有地方给她把玉佩系上。
段长歌道:“某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越子临弯着眉眼,道:“段大人对朋友总是这样好吗?”
“朋友?”段长歌细细品味这两个字,突然笑了,笑容很是奇怪,“我们还是朋友?”
“不若我们是什么?”
她倒要看看,这守礼斯文的段少帅如何说!
段长歌轻轻地摸着她的手指,道:“无病对某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还是某的朋友?”
两人挨得太近,几乎已经鼻尖贴了鼻尖。
段长歌的吐息,就落到了她的脸上,又热,又痒。
撩动人心。
这个距离似乎有些危险。
因为越子临确实感到了身体在趋于紧绷,在面对劲敌时,她一贯会如此,她甚至有拔剑而起的冲动。
但是这个人,是段长歌。
她按捺着心头的焦躁。
这种情况下,似乎人血是最好的解药,无论是用刀划开的伤口,还是用牙齿咬下的痕迹。
段长歌的嘴唇碰到了一个东西,冰凉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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