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乾戈忍不住道:“为何?”
“因为中毒的人大多是疼死的,也有是受不了,自杀的。”越子临道:“比起吃,直接涂在伤口上好像更有用。”
她用刀挑开千夫长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料,然后,浇了下去。
比起上一次他的痛苦嚎叫,这一次,他已经不能出声了——疼昏过去了。
由于他被用了药,手脚便都没被绑住。
乾戈顺手拎起一桶水泼到男人身上。
他知道严刑若真遇到了硬骨头,便无可奈何,不过现在,除了严刑,他们什么办法都没有。
千夫长颤抖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抓住腰间的东西。
他的动作很小,也很无力,手又搭在腰侧,几乎没有人看见。
但不包括越子临。
千夫长明明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为何那一刻,手指却被捏得发青呢?
越子临蹲下,与靠在墙壁上的千夫长对视。
对方勉强笑了一下,居然也风流倜傥。
越子临慢慢地笑了,她掰开了千夫长的手,一根一根。
这个一直笑着的男人,一直冷静的男人的表情终于变了。
“给我。”他哑声道。
越子临掰开他的手,很轻易地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就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徒劳地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住。
“给我!”他吼道。
是个香囊。
香囊月白底,粉红线,绣满了洋洋洒洒的桃花,不过沾了血,之前抚上去的血已经变成了黑色。
越子临笑了,桃花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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