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犹豫着过不过来。
越子临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主动过去,道:“有粥吗?”
段长歌差点没把刚喝去进去的酒喷出来。
胡三儿讪讪道:“没有。”
“那有什么?”
胡三儿道:“客人不如和我进去。”她指的是后院。
越子临点头道:“好。”
俩人一同进了后院,空气里有些血腥味,越子临皱眉。
胡三儿解释道:“是新杀的鸽子。”
越子临见枯树上挂着几只鸽子,还在滴滴哒哒地淌血。
“外头打的?”
“是。”
“撒谎。”越子临道。
其中有只鸽子一看就是人喂出来的。
“像是信鸽。”越子临道,还像是她放飞的那一只,只不过脚上并没有绑着那铁环。
她淡淡一笑,道:“这是谁买回来的?”
“啊?”胡三儿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个,“是那几个黑甲的丘八拿回来的。”
越子临的笑意更甚,道:“你找我有事?”
胡三儿道:“昨天客人说的钩沉是什么?”
“一种草药,怎么了?”
“不知何处有售?”
越子临说的东西她去找药铺老板,对方闻所未闻。
“现在不疑我有其他心思了?”
越子临给她喂完药之后,她确实感觉好多了,但日日有人看她戴没戴香囊,那女人还要闻一闻味道才罢休。
胡三儿无父无母流浪到十二岁,被老板娘收养,生意不好时两人都是饥一顿饱一顿,老板娘对她诚然不错,但从没有人热切到这份上,让胡三儿生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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