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扒皮抽筋,去骨削皮。”
“为何及笄之年的姑娘?”
越子临道:“肉质鲜嫩。”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段长歌,道:“你太老了。”
段长歌笑容一僵,道:“某二十有二。”
越子临合上眼,道:“那也太老了,段大人出去吧。”
她的态度闲散随意,恰似对待早已相熟的老友,仿佛二人已经认识了十几年。
段长歌穿衣梳洗完了道:“左使可有什么忌口的?”
越子临认真道:“葱、姜、蒜、花椒、茴香。”
段长歌道:“吃盐吗?”
越子临道:“越淡越好。”
段长歌听了,道:“知道了。”
“等下,”越子临叫住她,道:“以后在外面别叫我左使。”
段长歌道:“某从来没有。”
“那你叫我什么了?”她瞅着段长歌的脸色,道:“不会是妹妹吧?”
“不是。”
“那是什么?”她并不是非常想知道,但是二人总有同出同进的时候,以免出了什么差错。
“友人。”
越子临点头。
段长歌下楼叫菜,边陲小镇因连年战火无人耕地,吃食以牛羊肉居多,又因膻味太大必须辅以烈味香料,这些东西,恐怕越子临一个都吃不了。
此时天已亮了,但店中并没有什么人,胡三儿懒洋洋地站在食客旁边等着听吩咐。
她见段长歌看菜谱半天无语,道:“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来秦城的不仅有北樘人士,还有大齐的行商、逃犯、菜谱是哪北樘语写的,和大齐官字同源,但经过了几百年的演化,两边的字体有相通的地方,亦有许多不同,胡三儿以为段长歌看不懂菜谱,顾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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