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
两叁只老鸹站在光秃树枝上,从头到尾,从喙到爪,都如墨水般漆黑,只有那对眼睛淬着精光,似乎已经闻到了从哪里飘出来的血腥味和尸体腐烂的臭味。
废墟里的窗户泛黄脏污,骆希的视线穿过破裂成洞的玻璃,能看见其中一只乌鸦的眼睛。
传言说,抓一只活着的乌鸦,挖出它的眼睛,不能咬破眼珠,将带血的珠子直直吞下咽进肚子里,之后眼睛便能瞧见这世间的鬼怪。
可骆希觉得,不用生吞乌鸦眼睛,她已经可以看见面前的魑魅魍魉。
她认识倪景焕的时候,他已经是孑然一身。
母亲独自一人抚养他长大,平日以在路边卖小面谋生,晚上收摊后还在屋内给人缝补衣服。
常年的起早摸黑让她落下了一身病,在倪景焕高二那一年因病离世。
至于父亲,倪景焕说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很少在他面前提起,只讲过两人相识于黑水村。
骆希问倪景焕这么多年了有没有找过亲生父亲,他摇头,说没什么必要,缺席了太久,找到也无法弥补些什么。
骆希在德国时,倪景焕请过一周假期飞过来看她,久未见面的情侣在酒店里抵死缠绵。
最后一夜,倪景焕边吻着她边问,希希,等你回国后,我们要个孩子吧?
骆希答应了他,却没料到,先毁约的是倪景焕。
“有话我们好好说!严井!你先把我放下!啊——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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